明釉

写着玩儿,别较真。

【哈德】于无声处 (第一人称,Draco单方面性转) 章节一

前面一部分是由名朋Dracy Malfoy228写出来的,协商后,她愿意把这个坑扔给我,合作一起写成点儿什么出来。算戏也算文吧,这篇大概都半年多前的东西了,她说她没想过和波特配,但我觉得这么发展下去还挺有意思就自作主张。她也勉强同意了。

性转预警,德拉科第一人称视角,不适请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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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九月初

你猜怎么着。

这火柴盒一般逼仄的四壁几乎要了我的命,我从不对波特的好心抱有任何幻想——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杀,包含波特、愚蠢的麻瓜玩意儿和我。身上松垮的短袖衫在一侧的肩头滑下来,我已经丢失了所有耐心,不愿花时间再扶正它。在担保期失去魔杖,我已经无法挣扎反抗,那群站对队伍的老家伙可等着看我倒霉。

这真是灾难,比得过我人生中的其他任何一场,它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皆与那格兰芬多自大狂有关。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因为我的坏脾气而让我一个人在来这儿的第一天去处理煎锅里的熏肉,我几乎让锅里冒出的黑烟为天花板换了个颜色。我知道,他是在折磨我,他在嘲弄我,如同原先的每一次一样。

拂晓后,初阳温温和和的钻过沾着泥点儿的玻璃窗,碎花状的镂空纱帘挡不住这烧红铁水似的金线烫在我身上,就像是嵌进我身上这粗制滥造的麻瓜布料里,光打出来鱼鳞一样大的斑块,在那处粼粼着,着实将我折磨个不轻。我恨阳光,尤其在它扰我安眠之后,我不得不去重新审视波特的审美,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他完全是在以担保人的身份牟利——我是说,在我身上找回点儿自尊心,哼,我猜傲罗司的老家伙也不会让他好受。

就在两天前,波特几乎是绑着我(相信我,他捏我手腕的力气简直出卖了他所有的报复心)在麻瓜市场乱转,板着那张臭脸教我怎么用那几张纸片同麻瓜做交易。他并不在乎我有没有听懂,这一切行径只因为他得跟良心交差。之后他留下了二百英镑和一辆二手自行车,还有两把锁一串钥匙,交代我不要出这个街区。嘿,我凭什么听他的?

我猜波特的不安是有根据的,他绝没把我安排进好地方,在一个麻瓜男人在为了解决温饱问题走过时摸我屁股时我就了然了。焦灼,我昏了头一样的烦躁,这些日子波特没有带来过任何好消息,一整周,关于我父母,他不告诉我任何东西。我猜局势不妙,就实在对波特摆不出任何好脸色了(尽管从前他也从不配得到我的好脸色)。

我恨他,起码在我整坏了面包机他还不肯给它一个修复咒后,我恨他。

1998.九月中旬

还不待人去欣赏街角漏出的半截天空,这雨后的光景就能让人彻底泄了气,湿漉漉的地表被催熟了,散着一股黏着的泥土味,我恨这鬼天气。或者换种说法,我恨生活。在我不知道第几次费力的用煎肉的平底锅击打门框恐吓那些伺机而动的街头小混混时,我的耐心就被耗尽了。这就像麻瓜电视上播放的载人气球,细碎的被扎破许多地方,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

“你没法在垃圾堆里故作优雅”,这话从Bartram嘴里说出来还挺稀奇的,我不是质疑这种街区里居住的麻瓜的受教育水平,起码不是出于恶意的。这位我刚认识的哥们蹲在这单薄的小公寓口,嘴里叼着根形状古怪的烟头,眼皮下还带着一块淤青——那出自我的抵抗,看吧,多光荣。他是个扒手,兼职的。他嘲弄我的不谙世事,这让我恼火,甚至发疯,一部分原因来源于他身上劣质烟味和他下流的口哨声。

这时我倒是能勉强苟同波特的教养了,别误会,这不是出于什么欣赏——我猜,将他和路边小混混比是种羞辱,我只是在试着羞辱他。起码,他最恶劣时只会冲我咆哮,抽出魔杖故作姿态威胁我,即使那对我很奏效,但他从未给我讲过那些下流笑话。

在Bartarm跟我坐在门廊分同一小瓶松子酒的时候,那下流的段子和关于独身女子被迷奸的“真实事例”(即使我刚认识他,我也觉得他不可信)把我唬了个够呛。故作镇定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他的笑声只让我想着用拳头猛砸他的脑袋,我也真的试着这么做了。

麻瓜粗鲁、愚蠢、自大,还会冲一位女士使用武力。他把我扛进了屋子,这一定是在报复我真的踹了他的裤裆。

后来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他。那段日子波特又来了两次,绝算不上心平气和的跟我谈着我爸爸,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我爸爸用足够多的加隆堵住了许多人的嘴,也拉拢了许多威森加摩的老家伙。看看这些正派人士,救世主的魅力终究不能让他们的金库里多一个子儿。

“别和那群家伙混在一起,这不是建议,是警告,马尔福。如果你想尽快回去。”

…见鬼的威胁,就像我真的在乎似的。

我冲着波特的后背展示着我的学习成果——对他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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